谁是凶手？

意识地蹙了蹙眉，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呵斥。(ｘｓ６３９)•(ｃom)

而裴淼听见“暗害同门”这四个字，已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心存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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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持盈看了看卫嘉柔，对尚秀秀道：“她说她没有！”

“没有？”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再次翻涌了上来，尚秀秀长剑遥指卫嘉柔，质问道，“那为何阿羽喝了一碗你送的甘露，便经脉尽断而亡？”

裴淼双目一膛，死死地盯着卫嘉柔，心底所有的侥幸都被打破了。

“什么？”贺兰缺一惊，先前的计划被这句话全盘打乱，“尚师妹，你说阿羽怎么了？”

尚秀秀用看死物的眼神看着一个劲儿给自己分辨的卫嘉柔，一字一顿道：“经脉尽断！”

一瞬间，大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卫嘉柔身上，就连先前一直把这事儿当成是师徒二人的一场比赛的徐持盈也不例外。

徐持盈只是心性纯澈，却并不是傻。

她有着稚童天真的残忍，也有赤子天性的纯善。

“你杀了阿羽？”徐持盈将自己的腿挣脱了出来，蹲下来直视卫嘉柔的眼睛。

“我没有！我没有！”卫嘉柔满脸的悲痛与焦急，摇头为自己分辨，“那甘露是师尊赐给我静心用的，我尝着好喝，这才给师弟送了一碗。”

“掌门师伯，掌门师伯。”她朝贺兰缺爬了几步，哭诉道，“弟子承认，因着师弟更受师尊看重，弟子是心怀妒意。可是……可是弟子也知道，师尊对弟子的资质已经彻底失望，便是没有师弟也还有别人，又怎会……怎会……掌门师伯明鉴啊！”

她说的，也确有几分道理。贺兰缺微微颔首，对尚秀秀道：“尚师妹，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尚秀秀冷笑一声：“那甘露是慕师弟所赠，我是怜她这几日辛苦，这才赐给了她。怎么，难不成，还是慕师弟给的甘露有问题不成？”

一听话题牵扯到了自己的师尊，裴淼当然不能再坐视不理。她也顾不得佟羽了，意味不明地看了尚秀秀一眼，上前一步对贺兰缺道：“掌门师伯，弟子的师尊虽于人情世故上欠缺了些，行事也稍显迂腐，可绝对行的正、坐得端，还请师伯明鉴！”

贺兰缺伸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假意斥道：“你师尊的好，还用你说吗？你这丫头，别的不会，护起短来却很在行。这里长辈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还不退下！”

裴淼顺势告饶：“弟子一时情急，掌门师伯见谅！”又向尚秀秀赔礼，“商师伯，还请恕罪！”

尚秀秀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时讪讪，却又有些感慨：“你师尊有你这样的好弟子，做师姐的替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

她叹了一声，颇有些心灰意冷：“只可怜我一生不幸，师徒缘薄。师尊早逝不说，后半生只得了这么两个徒儿，勉强得意的那个就这么折了，剩下这个……不提也罢！”

听她这话里话外的音，似是已认定了是卫嘉柔害死了佟羽。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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