９、天命?天书

剑，而按照张良的说法，莫非轩辕黄帝并没有赐下神剑？

“事情和你们想的有些出入。”张良也不再卖关子，“在他老人家看来，明也好清也罢，都是他的后裔——这茫茫大地，北至冰原、南至群山、东至沧海，西至荒漠……东南西北中无数族裔，都是他的后世子孙，所以他不会厚此薄彼，正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在他看来，你们都是一样的。”

“既然大家都一样，那么他自然不会帮着一方杀另一方，他所赐下的不是持之纵横天下的杀伐之剑，而是佩之处理政务的守成之剑。那宝剑自然能够镇压气运，却不能让清军在战场上所向无敌，而是让他们可以稳定局面，不至于被你们反攻灭掉，如此而已——当然，他们气运大涨之后，用兵之际自然会有所帮助，所以如果你们自己作战不力的话，战败也不奇怪就是。我这样说，你们可明白了？”

见程鹏等人纷纷点头，表示已经明白，张良才又继续说了下去。

“说完了那‘轩辕剑’的事情，接下来说天书。这天书并非轩辕黄帝自九天玄女处所得天书，乃是我所撰之物。倘若那些人得了神剑之后又找到我，那么我碍于天命，自然不得不授予天书，只是他们不知道在着急什么，神剑一到手便急急忙忙离去，倒是让我颇为意外……”

这个消息让程鹏差点没跳起来，忍不住大声追问：“他们没有得到天书？”

“没有。”

“那天书在哪里？”

“当然还在我这里。”

程鹏松了口气，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彻底落地。

在熟悉历史传说的他看来，神剑其实并不可怕，就算这神剑能够镇压气运，让清军的战斗力进一步提升，终究也不可能让他们强大到堪比剑仙的地步，清军八旗共有六万人，算上蒙古八旗和汉军八旗也不过十八万，有光明会两万三星级的精锐，加上明军数十万人，战斗力方面并不会如何吃亏，充其量也就是略略不利罢了。

但天书就不同了！但凡得到天书的人，无不用兵精妙，有鬼神莫测之机。两军对垒，不仅要看兵力，双方的指挥也很重要，南北朝时候，白袍将军陈庆之自己不会武艺，却带着七千将士北伐，跃马千里、光复洛阳，横扫尔朱荣百万大军，留下“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的千古传奇——倘若清军得到天书，只怕天命加上天书，也能变得如此恐怖！

程鹏自问功夫不错，也擅长带兵作战，不过应变将略什么的并非他的特长，他擅长的只是冲锋陷阵而已。若是面对陈庆之这般神话等级的对手，他充其量也就能够仗着自己的武勇杀出一条血路逃生罢了——别说是他，就算是善于用兵的岳羿和徐图联手，也不可能赢得了陈庆之。

所以若是清兵得到了天书，那他就得考虑回去跟光明会的众人一起决死突袭，赌一赌能不能抢在天书神剑挥作用之前击溃了清军——当然，希望很渺茫，基本上也就跟买彩票中五百万差不多……

此刻从张良这里得到了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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